第(2/3)页 时安夏没答,北茴答了,“夫人整夜失眠。” 时安夏想了想,补充道,“许是白日睡多了,晚上才睡不着。可我白日又困,顶不住,坐在那里都能睡着。” 孟娘子道,“你白天要多走走,不能光躺着坐着。” 时安夏乖乖应下,“哦,知道了,一会儿我就去院子里喝风去。” 孟娘子原本严肃凝重的眼睛里终于溢了丝笑意,“你呀!” 梁雁冰又递了安神药瓶,特制的,没有其他不良反应。 二人匆匆离开,走出院子才交谈起来。 “算起来该生产了,怎的一点动静都没有?”梁雁冰忧心忡忡。 时安夏怀了多久,她就愁了多久。 往日信心满满的孟娘子,也是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,“你到我院里坐坐去,我和你细说。” 梁雁冰听得心头一沉,脚步更沉。 进了院子,孟娘子将侍候的婢女们全打发了出去。 梁雁冰瞧得更加心惊胆战,又见孟娘子磨蹭着给她倒水,便一把拉住她,“行了行了,有事说事,别倒水了,我不渴。你快和我说说,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 “没事。”孟娘子坐在了桌对面。 梁雁冰心砰砰跳:“……” 没事你吓我! 但她知孟娘子不是个喜欢小题大做的人,便仍是虚心请教,“公主到底怎么了?” 孟娘子默了一瞬,才道,“你还记得建安侯府主母生产时多凶险吗?” 梁雁冰一听,脸色煞白。 隔壁建安侯府主母魏采菱七月生产那日,当真是险象环生,差点就踏进了鬼门关,吓得满屋子人手忙脚乱。 第(2/3)页